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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黎桃花眼缩了缩。

紧接着梦境中的哭喊声随之而来。

“妈妈，不要。”

“别怕别怕，不疼的，让妈妈试试，很快的，试完我们就去做游戏。”

“不要不要妈妈，会死的，清清怕。”

……

冰凉的液体被慢慢推进血管里，窒息的感觉逐渐明显起来。

“清清。”褚黎不自觉地出声。

“漂亮姐姐姐姐认识我？”小女孩眼睛一亮，跳下来跑到褚黎身边，一脸希冀。

褚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曾在梦中见过她死去的场景。

“这是你家亲戚吗？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在家怕是受到了不少虐待。”柳诗婷有些不忍，脱下自己的外套遮住小女孩裸露的胳膊，“她怎么会在这里，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褚黎摇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