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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孔摄像头并不是夸张的叫法,tōu • pāi的镜头部位比针孔没大多少,难怪隐藏起来这么难发现。
我们打开灯,阿泰打开手机里的精品号,果然在画面里看到了两张带着口罩的脸。
阿泰将摄像头后边的电池后盖打开,把里面的电池抠了出来,精品号里瞬间变成了灰屏!
那一刻,似剪对了定时炸弹的导线般快乐。
我们像是逃出圈笼的两只猴子,在房间里开心地到处奔跑,阿泰模仿女仆把着钢管跳舞,微胖的身体像个肉虫子,不停地扭动着,用滑稽的动作逗我开心,而我则在床上模仿着那日王姐的标志性动作……
一场纯粹的狂欢过后,我们躺在发硬的床单上,将房间的空调开到16度,拥抱着躺在被窝里,仔细打量着房间的一切,然后绘声绘色地回忆着王姐的幸福生活,放肆地大笑……
我们再一次进行了模仿秀,只不过这次少了一位男性表演者,我猜阿泰并不为此感到遗憾,虽然我有,但是我不能说!
他为我细致温柔的洗头发,为我单腿跪在地上清理花园深处,用身上所有能为我服务的部位来取悦我这个冒牌女王,用几乎恭敬的目光看着我渐渐迷失自己,然后……
送上他的二维码!
阿泰,你真是爱演全套!
再次回到我们的城市,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梦醒的最大标志就是,明天又要上班了!
晚上回到家,我站在一个监控死角,细细打量着客厅天棚角落里的摄像头,上边的红点还在闪烁着,感觉下一秒它就会朝着我的方向缓缓转过来。
这让我想到了阿田——阿泰的寝室同学。
后边究竟是谁呢?
周大强?阿田?羊毛卷?或者是,很多人……
上班之后,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经常和我躲在冷库抽烟的大姐跟我说,海鲜区的小兰辞职了,在我请假的第一天,她老公来超市闹了一通,把鱼池里的鱼都捞了出来,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像个滑溜溜的行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