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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我反问。
周大强回头看了一眼,“不该说的别说!”
我一摆手,“我不该说的太多了!”
他晃着一根手指头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估计着小兰快出来了,他逃似地离开,他连和qíng • fù共处一室的胆量都没有,孬种!
小兰出来之前,我戴上了耳机,她路过我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角的干纹抖动了一下,继续离开的脚步。
我能理解偷情带给人的精神刺激感,甚至大于身体上的愉悦,但是我无法理解周大强他们两个,也许只是单纯的家花没有野花香,也许是家中的那位无法满足身体最基本的需求,并不美好的两具肉体图意什么呢?总不能是因为爱情吧?想到这个词,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一直看到我上班的时间,画面还是没有变化,我怅然若失,走上了工作岗位。
一批山竹因为到了太长时间,外皮已经变得过分软,算不上好品相。
领班周姐让我分装好一些,做成特价水果,我捏着随时可能裂开的山竹壳,想着视频里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头的原因,他看起来很白,背上的淤青就像这山竹的颜色,一块一块,是用什么打的呢?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