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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戏鹤面无表情,落在戚焕眼里竟然隐约透出一点被抓住脆弱点之后的虚张声势,“只有解救神明,我身上虚弱才能解决。”
“这就是你如此坚定的原因,也是教会……”戚焕突然挑眉,毫不掩饰自己在抓住对方弱点之后的强势侵略性,“堂堂冕下大人如果出问题,教会应该极度紧张,绝不仅仅是发个通缉令那么简单,也不会让已经受到重创的冕下前来执行任务,除非……”
他愉快地低笑起来:“冕下,您在教会的地位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
戚焕在确定这一点之后反而松口气,这才是他熟悉的主角的风格,因为有利可图才来此处。
反而是之前好似身披光明前来执行正义的样子,虚伪至极,让人疑心他是不是又在筹谋什么。
戏鹤只是抿唇,目光投向窗外,像是硬生生是吃下一次失败的样子。
然后实际上系统面板正在他旁边播报此时戚焕的信任度——
80
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分。
果然,对于有的人来说,示敌以弱,往往会有奇效。
他们两个人交锋之间,底下的玩家们也完成对死者的探查,急匆匆的前往这座画室。
殷回舟不必走进画室,就远远看见正在窗前交谈的两人,不由暗恨自己又晚一步。
他目光在室内一转,也率先看见被大喇喇挂在画室墙壁上的三幅画。
公爵作为这群人中对画最为了解的人立刻就判断出来:“渔夫,非常古早的画,应该是记录原始部落捕鱼生活的,接下来那幅带珍珠耳环的少女想必大家都知道,不仅仅这话,本身相关的二次创作也有很多。”
“最后一个?”殷回舟看到这身白色的服装,就想起此时已经死在楼底下的那个炮灰,冷声问道。
公爵开口:“小丑,不是我们现在熟悉的那个画着大嘴巴的小丑,是当时时代的形象,如果说寓意的话,也是在说站在舞台上的这个人像个小丑。”
“这幅画应该是给摔下去的那位的,”戚焕给出信息,“在看到这幅画之后,他主动跳窗自杀了。”
“这些画就像诅咒。”小夫妻中的妻子忍不住捂脸说道。
她的丈夫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膀,锐利的目光投向三幅画:“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剩下两幅画指的是谁?”殷回舟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其他玩家脸上划过,似乎在打量又似乎在评估,“好消息是这些画上面都只有一个人物,至少我们不用看到第一天那样三个玩家惨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