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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斯却是扯开唇角，露出了两颗尖利的牙齿：“你说呢？难不成想用完就丢。”

郁姣努力保持冷静，此时抬眸看向他，忍不住开始辩解：“我没有啊……”

“是吗？”艾瑟斯整个身子缓缓压下来，几乎要将她完全拢在怀中。

那种熟悉的气息又穿了过来，仿佛带着蛊惑的味道，让郁姣觉得大脑有些昏沉起来。

很快，仿佛来自于深渊的低吟传入耳中：“你愿意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一直陪在……恶魔的身边。

郁姣已经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想着些什么，她的大脑似乎已经被什么东西操控，缓缓张开了红嫩漂亮的嘴唇。

“我……”

恍然间，恶魔仿佛又朝着她的身边凑了一些，那种浓郁的暗香越发清晰起来，让郁姣脑海中尽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