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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何特助扭头看向宁秘书，将手中另外一份文件放在宁秘书的手上。

“如果你觉得这是因为戚总把机会给林秘书，换作是你，你也可以做到的话，那你就看看这个合同。”

“打压江氏集团是戚总的命令，但是能够撬走江氏集团的大型供应商，可不在戚总的命令范围内。”

“这件事，就算是戚总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林秘书能够这么轻松就做好这件事，有几分运气在里边。但是没有能力，就是有运气遇到这样的机会，也是白搭。

这场商业战打得很漂亮，不仅仅是董事长对林秘书很满意，就连股东大会的其他股东，也对林秘书很赞赏。

宁秘书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合同，听着何特助的话，她不傻，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良久，宁秘书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颓废失落，“是我输了。”

她很清楚，摆在自己眼前的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因为清楚，所以她知道自己输得有多么的彻底。

一个大型供应商，任何有脑子的公司，都会尽全力去维护彼此之间的良好合作关系，大型供应商也不会轻易换掉原来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