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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许跟你搞过了?她淡的还不如白开水,到底给你多少钱,怎么不来跟我啊?”
东御微微一笑,直接用烟头烫在了她的手背上。
“妈的!”
知蓉疼得尖叫了一声,抽回手瞪着东御破口大骂:
“你妈就是个biǎo • zǐ,才养出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了,信不信我让大伯把你轰出去!”
她咬牙切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随手扔在地上:“让我们搞一晚上,这些钱都是你的。”
呵。
东御的语气极平淡:“多少?”
知蓉面露喜色,高傲地说:“十万。”
“哦,”东御有点遗憾,“我可太便宜了。”
刚才小公主给他买了笔记本画具,还有衣服鞋子,至少是她的5倍。
知蓉冷哼:“你伺候得好,每个月再多给你5万,你是外人,大伯母给你的钱够用么?”
一直安静如鸡的耳麦突然爆发出一句优美的国粹:
“御少,这个富婆留给我,跟着知蓉混的小崽子给知许的酒里下药,准备灌她。”
东御直接踹门冲了出去。
刚才的吧台。
知许正坐在高脚凳上,一手摁着纸一手拿着笔,在画化学分子式。
身旁两边四张椅子,保镖分别摁着小混混们,听她讲酒里有悬浮物和没有悬浮物的差别。
她还指着酒杯,详细解释他们下在里面的粉末,在遇水后的化学反应以及对身体的危害。
“懂了吗?”
知许举着纸,特别认真地问:“那现在告诉我,这个孤对电子数是多少?”
保镖:“……”
小混混:“……”
东御:“……”
除了嘈杂的背景音乐没人回答。
这就是学神的世界吗?
连调酒师都握着冰块懵逼了,求救似的对东御使眼色。
东御扶着额头在笑,妈的,可爱死了,想……咳。
没听见回答,知许揉揉发胀的脑袋,苦恼地看着纸:“没说明白吗,那我再……”
“求您,别说了。”
下药的小混混直接跪了:“我们去派出所,现在就自首,真的,放过我们吧。”
知许乖乖点点头:“行,那你们去吧。”
四个小混混如同麻袋一样被保镖拖出去。
知许捏着纸,在上面写了个数字,困惑地皱眉:“很难么?”
“知许?”
知许茫然抬头,举起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