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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共戴天也不为过,光是让申氏破产就够申眠恨她的了。
虞则谦在听的过程中,将手上常年戴着的佛珠串在了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一下一下波动着,咽喉处有点难以开口的涩,“眠眠,我说的教训和你说的有点误差。”
他的手段绝对是肮脏、残忍让她无法想象的,他有点不敢将那些黑暗面剥开给被蜜罐里呵护长大的小公主,“明天开庭,我的人会将祝琪的罪状往最严重的方向引导,无期徒刑是少不了的了。”
本想弄个死刑的,但是申眠毕竟没出什么大事。
他便让人把故意伤害罪转成故意shā • rén罪,一词之差,判的刑相差千万里。
他不相信当时推人的祝琪没有抱shā • rén的心思,只不过天时地利不允许,要是给她机会,必定不会是只一点推下楼梯这么简单。
虞则谦绝不允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让她有那种机会,所以即使明面上判了刑,他也会走私下交易。
国的重型监狱城已经打点好了,那里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人,祝琪一个豪门千金进去后,能不能活过一天都难,虞则谦不会给她机会,明天只是走个过场。
但只要明面上让申眠看见了结果,私下里他想怎么让祝琪死就这么让她死。
说到底……
“你在害怕什么?”
第36章这是什么品种的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