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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丞指了指里面相互歪着的男男女女,说里面好几个都是冲着他来的呢,非要问出外面遇见了什么特别的人值的他抛下场子去了那么久。
靳宴舟想了个词来形容。
他说:“特别的狼狈。”
邵禹丞听了哈哈大笑,说这是现在用烂了的招式了,他是风月缠身的人,用老成的语气告诉靳宴舟,这是故意装可怜想钓他呢。
靳宴舟淡淡说了声是么,脸上没多大在意的神情。
邵禹丞笑完了劝他:“管他什么招式,要喜欢就养个在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身边有人。”
靳宴舟漫不经心晃了下杯里的酒液,说了声没意思,算是婉拒。
声色犬马的风月场,他清清淡淡一句没意思,将自己从这浮梦人间里摘得干干净净。
屋里有人催着他们进去了,邵禹丞应了一声,开了两瓶新酒进去,进去也不喝,先扬手一洒气氛搞起来。
可怜这瓶价值颇高的陈酿就这么葬身在灯红酒绿的狂欢里。
靳宴舟被一群人簇在中间打牌,他今晚手气蛮不错,推了桥牌赢了不少,几个人凑过来恭维他,言语间谈到桥北的企划案,靳宴舟淡淡一句不谈公事推了,自顾自端了杯鸡尾酒走向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