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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玨此举,就是在简单粗暴的判断敌我。
对于那些来的,他会敲山震虎,而对于那些不来的他会让他们知道狼心狗肺的背叛曾经恩主的后果。
沈玨淡定的坐在颇具古意的楼家老宅的园林水榭之内,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长发并未束起,只是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系在了身后。
他的手里把玩这一串玉白的佛珠,颗颗莹润白玉,雕刻成了菩提子的模样,被一根红绳串在一起,不多不少,正好是12之数。
而在他的两侧身旁,各端坐著一排的老者,每一位都看起来仙风道骨,几乎都是鹤发童颜,让人不敢小觑。
照常理来看,那堂而皇之的坐在主位的青年该是这些人中辈分最小的该坐在末位才是,但偏偏那青年神态自若,仿佛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而那些老者也半点不以为忤,反倒是神色恭敬中怀揣著认真。
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怎不让他们称一句呜呼怪哉。
时间悄然流逝,坐在沈玨两旁的老者犹如老僧入定,他们或是闭上了眼打坐,或是眼神冷淡的看著那些空著的座位,眼底的讥诮更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