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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许伊宁抓紧了沈玨的衣袖，浑身都在颤抖。

“你真的想知道？”

“……算，算了。”许伊宁咬住了下唇，脸色苍白得紧。

“地上，地上是不是有很多血……”许伊宁感觉到了鞋底传来的黏腻触感，加上鼻尖充斥的味道，她无法说服自己说那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里刚刚死了一个人。”

许伊宁心脏都是一顿，随后是一阵的惶恐不安，她想起了之前没有在卫麟一行人看到她的闺蜜于娜……

许伊宁眼眶蓦地就红了，她抿住了唇。

“娜娜……”

沈玨拉住了她，看著黑暗中的某一处，“别往前走了。”

许伊宁好像知道了什么，“沈玨，是娜娜对吗？出事的是娜娜……”

“……”

“她生前有很大的怨气，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许伊宁闭上了眼，“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他们分开的，为什么娜娜会出事……”

“先离开这里吧，她看见你就想攻击你……”

“为什么……”许伊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于娜这样恨她……

沈玨拽住了她的手臂将人拉走了。

如果只变一个沈玨出来说不准，还真能第二次骗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