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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她那样,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很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早上吃东西了吗?我们要对你进行全麻,虽然是小手术但也有风险,你的家人呢?”
不知道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松似月慢慢收拢身体,把自己像虾米一样团成一团。
她肩背耸动,连啜泣都是无声的。
那样子,简直闻者落泪。
情况紧急,医生也顾不得许多:“松小姐,这样下去不行,您必须立刻手术,请联系您的丈夫好吗?”
松似月还是不回答,她像是整个人都被封闭在了无穷尽的悲伤里。
周围漆黑一片,无感全失,她听不见,也看不见。
唯一清晰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正在一点点消失不见。
丈夫?医生在问她的丈夫?顾之舟吗?
他已经不是自己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