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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汽车声音,松似月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便奔下了楼。
顾管家早已习以为常,天气一天天转冷,家里早早开了地暖。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铺上了松软的羊毛地毯。
保证松似月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受凉。
尽管这样,顾管家还是恭恭敬敬拿了拖鞋守在门口,不等她为少奶奶穿上拖鞋。
顾之舟就疾步走了上来,也不避人,当着佣人都面就把松似月打横抱了起来。
顾管家心照不宣跟左不言对视一眼,左不言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明天上班之前,顾之舟都不需要他,顾管家轻轻摆手示意佣人们全都退下。
顾之舟的胸膛宽阔又健硕,承着汗涔涔的松似月一点也不吃力。
连接处湿滑又粘稠。潮热一浪高过一浪。
松似月低头喘息,顾之舟太霸道了。不仅要夺走她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的眼泪,还要夺走她喉头的呜咽。
松似月长睫沾染了水雾。
黑白分明,像一副古老的油画。
顾之舟的胳膊轻轻一扫,那油画便整个翻转过来,整个摊开在他眼前。
顾之舟俯身下去。
亲吻似山间的疾风,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脊一路往下。
从云端,到瀚海。松似月如坠云端。
她受不住这极致的欢愉。
顾之舟反手抓住了她挣扎的手,轻轻松松扣在颈间。
松似月的指尖摸索着探进顾之舟的发隙,穿梭中摸到了他的薄汗,在那极致的颤抖里,高高扬起了脆弱的脖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