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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松似月没有去舞团排练。
顾之舟也没有去集团。
左不言把车开到了苍穹之眼,晨叔最是知情识趣,早早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简单吃了午饭就回了房间腻歪。
左不言偷得半日闲暇,安排好当值的保镖就离开了。
松似月被挤压在沙发深处,撞击又磁又绵。
汹涌的泪,模糊了双眼。
松似月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像是趟水一样的归人,深一脚浅一脚,几欲迷失方向。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笔直修长的腿被高高架起,耳边是潮湿的低语。
脖颈间的齿痕一个圈着一个,涔涔热汗漫过齿痕,刺痛的酥麻感,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腰背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道,像是要断了一样折叠着。
松似月迷离的双目闪烁半眯着,唇舌微微战栗,承载着痛苦还有欢愉。
顾之舟喜欢这样磋摩她。
随着两人感情的笃定,这样的较量日渐频繁。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准确找到对方的命门。
窗外艳阳高悬。
蓝天白云,飞鸟盘旋。
他们在醉生梦死之间浮沉,把那些俗世纷争都不放在眼里。
从沙发到地毯,再到浴室,最后是宽阔的大床。
顾之舟把着松似月,在这独有的一方天地间,纵横驰骋,恣意妄为。
松似月喉咙干涩滚烫,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不允许她大喊大叫。
但顾之舟实在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