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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半路就转行了，跑去给动物看病。

许立恒也知道，人各有志，没法强求，但还是会生气。

不过，向江成当初跟着许立恒学习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什么脾气了，自然不会放心上。

“老师，你不是给我介绍了个客人吗？她带了她的狗过来……”

向江成整理了一下思绪，认真说起了这次的事情，“……就几天的功夫，这只狗就好转了很多。所以，我想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立恒心头一跳，脸色却不变，“所以，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吗？”向江成皱眉，“这问题不大吗？”

“这哪里有问题了？”许立恒一脸认真，“世界上奇妙的事情多了去了，这有什么问题？”

向江成：“……”

是啊，世界上奇妙的事情有很多，但这和霸王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许立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大方解答了，“如果不是药物原因，那应该就是环境和心态了。”

向江成正襟危坐，“老师请指教。”

“你有注意到这里吧？”

“看到了一点。”

“你觉得这里人的状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