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页

洛昭的双手交叉握紧，想想，再想想呢，曾经……自己不曾注意过，但不对劲儿的地方应该不止这一处。

她的硕士毕业论文，自己的选题主题是“五门出马”，狐黄白柳灰的那个五门出马。

她穿越前之所以一脚踩空，就是经过导师介绍去了帝都郊区某个农村，去亲眼见识老萨满请神上身，记录仪式的全程。

洛昭当然不是怀疑自己穿越跟老萨满有关，只是……她也好，其他做相关研究的学弟学妹也好，做宗教的，玄学的，占星的，藏传的，包括她本科的那段时间里，到处公费调查，到哪都能有人配合，甚至是那些佛门道门圣地里的秘密仪式，不应该允许外人旁观的时候，她都畅通无阻，观摩全程。

当时的洛昭，只以为是学校的特殊光环和导师人脉带来的底气。

现在想想，很明显不是了。

那些接待他们的主持方丈的态度，甚至也不是说照拂，而是配合，非常主动的配合，他们来配合一群学生想要的仪式。

谁能够让这些“高门圣地”完全配合的行动？

洛昭的心中只有一个答案。

所以，在她穿越之前，华夏就早已经开始准备了，但薪火计划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