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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宋惊眠脸色通红，就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一样，艰难地呼吸着。

但这颗小行星上明明有大气层。

“我不知道……好像是我的信息素出了什么问题……”

宋惊眠没说一句话就要费劲地吸一口气：“之前我一激动就会信息素失控，可能是今天紧张过度了吧。”

“你在说什么？”江醒提高了声音，“我根本没有闻到一点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怎么会……”宋惊眠疲惫地眨了眨眼睛，“你的信息素的味道都快呛死我了……是迷迭香吗？这还是我第一次闻到你的信息素。”

“怎么可能？”江醒不可思议道，“我第一次和你打架的时候就不小心泄露过信息素，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那一点信息素才扒出我的真实身份的。”

他说着顿了顿：“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从来就没有放出过一点信息素，你之前没有去检查过？”

宋惊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张了张嘴，但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可能……医院里……也有卧底吧……”

宋惊眠的声音已经轻到快要被火花声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