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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啥意思啊?这个巧克力的广告?”方予白擦了擦嘴角,不明所以地看着尤莉娅眨了眨眼。
这句诗是她曾在《吉檀迦利》中看见过的一句话,有段时间她格外爱看泰戈尔的诗集,她和身旁的厄尼提起这句话时,塞德里克就坐在他们对面,原句是
“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但诗句的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张扬的爱肆意索取,含蓄的爱默默奉献,塞德里克的情感从少年的张扬变为含蓄,只为不给她增添无谓的麻烦。
将那张小纸条取下,叠好,郑重的存放起来,尤莉娅看了看对面的方予白,最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时晏收回视线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书页没再翻动过。
泰戈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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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了“侵略者”位置,四人找到了目标开始围剿。
看着娃娃脸的方予白大杀四方,怪不得他和柳宿能玩到一起去,一个天雷,一个地火,两人都是大开大合的打法,一但进入状态,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看得出世家风范,那三个可怜的“侵略者”已经快只剩半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晏今天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只是安静地站在尤莉娅身旁,这两天他总是很沉默,虽然平时也不是那种欢脱的人,但总还是会正常交流的,现在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细细观察下来,尤莉娅发现今天时晏的面色有些苍白,可上次的伤明明养好了。
“你在看什么?”时晏虽然没转过头,但一旁那道视线让他格外在意,在意到烦躁。
“看你有没有不舒服”,尤莉娅开门见山的说到。
“怎么?又想来负责?”时晏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对上她,自己总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情绪,说出口的话也都像是带着荆棘。
又来了,又开始别扭了,尤莉娅觉得时晏虽然是他们当中最大的,但他有时又是真的非常像一个小朋友,和他高冷的外表完全不同,“之前照顾你,是因为你受伤有我的原因,我该负起责任,现在问你有没有不舒服,是因为关心你,因为我把你当朋友”
关心?“过去”里的那个男孩,“未来”中的那个男人,以及前两天见的塞德里克,她关心的人总有那么多,似乎并不缺他这一个,时晏重新带上了高冷面具,“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