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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让过殿下,可惜殿下棋艺确实与当年一样毫无长进,怎么让都是输啊。”
这话落在太子耳里简直是明目张胆的羞辱,太子脸色差到极致,罗河也听出了梁王话里的不善,皱起眉来,“即是如此,那这棋也没有继续下的必要了。”
话完罗河挥手招来宫人让把棋盘撤下,梁王见此也不打算继续哄着太子了,“既然殿下先前只是想同臣切磋棋艺,如今棋局已定,臣便退下了。”话完,梁王对着太子颔首作辑后便转身下了凉亭离开。
罗河随意坐下,感叹道:“想不到朝堂上沉着低调的梁王,下个棋能这么凶。”
太子用余光看着罗河,但罗河却没察觉到太子的不悦。
再在罗河对面坐下时,太子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挥手让宫人给罗河倒了杯茶水,直接道:“表哥先前可与那镇北侯府的小侯爷打过交道?”
“秦临?”罗河皱起眉来,他知道秦尽崖这两天在京城肃清赌坊斗场,但不知道背后有太子的暗中传音授意。
太子点头道:“虽然先前秦小侯爷被姜将军带去沽荆时,本宫同父皇为沽荆铁骑送行与他见过一面,但对他也算不上了解,寅庭的军营和沽荆的军营不是挨得挺近,表哥可是跟他熟络些?”
罗河想起先前同姜覆雪心照不宣的“避嫌”,连带着秦尽崖也很久没见了。
“见过几面,谈不上熟络。”罗河这也算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