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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覆雪上朝时秦尽崖依旧把他送到了侯府门口前,姜覆雪发现了侯府周围也有沽荆兵守着,大概是秦尽崖调来的。
秦尽崖也解释道:“既然家里有人住了,还是得让人看着点好。”
姜覆雪点头算作赞同了秦尽崖的做法,况且这本来就是秦尽崖的家,他也没立场去指指点点秦尽崖对自己家的保护。
姜覆雪去了朝中继续听文臣们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吵架,只是之后太子没有再为难过梁王了,而梁王也跟个哑巴一样,只要太子不问他,他就不出声。
等下朝姜覆雪也是照例回军营待着,偶尔串门去看看祝老将军,这次回京祝玉留在了凛冬,以防港口出什么事。
倒是罗河,姜覆雪和罗河为了避嫌,都没有再互相走动。
一直到二月初,三军回京已经半个多月了,姜覆雪也没再见过萧泽林,据说是因为萧泽林一回家就跟他爹吵架,他娘又非逼着他去跟谁家大臣还是谁家的好姑娘相亲,萧泽林气得把自己关在屋里,扬言要饿死自己,谁也不见。
他这一闹,为难的是御医台的人,许多在御医台任职的医者想来见见这位大燕年轻的神医,若是能跟萧泽林请教医术更好了,结果去了就是闭门羹,一时之间,京中还传出了御医台首席萧泽林骄傲自满看不起人的谣言。
跟这谣言一起传到姜覆雪耳朵里的,还有寅庭王和沽荆主帅不合的消息。
“这是什么东西?”姜覆雪看着这谣言一样的消息也混杂在军务里,看都懒得看完,直接丢给秦尽崖去处理了。
秦尽崖接过那张薄纸,才看几个字就清楚写的什么内容了,“你下了朝之后一整天都待在军营里,应该是不知道。”
“知道什么?”姜覆雪疑惑。
秦尽崖给他解释道:“不知道谁散布的,京城里现在都说,寅庭王和沽荆主帅关系不合,上朝路上都故意找茬,差点打起来,在朝会上两人也不把对方放眼里,平日里更是不屑于同对方有联系之类的。”
姜覆雪想起之前上朝路上罗河不小心撞到他之后,周围一些官员对他俩指指点点,有些无奈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秦尽崖把那张纸拿到烛台前点燃,又丢在地上,对姜覆雪笑道:“民间就是这样,达官显贵们有一点不好的消息落在他们耳中就会被过渡放大,你不必在意。”
“倒是闲。”姜覆雪叹息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