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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林思索道:“收你兵符是因为陛下曾经忌惮镇北侯,如今镇北侯没了,他怎么敢再让一个新的镇北侯出现,你现在就在这个位置坐着,能力不输侯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陛下不能明面针对你,那效果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只能出烽火令。”
姜覆雪接上他的话:“而烽火令出了,我就算不用兵符召集铁骑也没人参我了,因为没有陛下的批准,我敢用铁骑做什么都是死罪。”
萧泽林越聊心越凉,“现在三军一起打压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毕竟现在天下太平,以往都是我们打别人,哪有别人打我们的份……不过这个新政弊端太大了,如果有哪座边城被外族联合袭击,当地兵力不足的话,其他地方的军队根本不能及时支援过去,等朝廷批准出兵,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想起皇帝那副笑面虎的样,姜覆雪就心烦意乱的,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要是再对新政提什么意见,我怕是就回不来沽荆了……估计这件事之后宴鸣和老祝会来信来问我怎么回事,我现在先写两封让逐风送过去安抚一下,还有,你让溪闲盯着从襄阳那边的来信,不出意外,那位也该来问我了。”
萧泽林知道他说的谁,只点头应下。
等萧泽林收拾完屋子里的茶具走到门边时,他听见姜覆雪缓缓开口。
“我走之前,陛下还跟我说,下次见我就是明年春节了,说什么,跟我见一面就少一面了,吓得我给他跪下磕了两个喊了两句陛下万寿无疆他才放我走,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