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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咬住唇，手慢慢地摸上了自己的脸：“凌枫说五日之后把江芸芸和君焰带到兰城前当众斩首。”

沈小棠眼睛微微一凛：“他这是想让他手里的那些兵死。”

“是！”红袖说道，“他就是想同归于尽，他的身体你应该知道活不了多久了，他这次之所以同意去，是看现在的人马打不过君冥夜，便想亲自去杀了君冥夜和司徒烨。”

“司徒烨，你的意思他还想杀司徒烨。”

红袖挑头：“是，不管你们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司徒烨的身体里流着司徒凛的血，他不可能让司徒烨活着。”

沈小棠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凌枫的目标不止君冥夜。

“好。”

“如果可以，我愿意吃下毒药，只求你们能够去找他，我要亲手杀了他，求你们……”红袖朝着沈小棠跪了下来，“我的夫君，我的孩子，我的脸全都被他害死了……他还让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求你们让我自己报仇，如果不亲手杀了他，我这辈子死了之后，该如何见我的夫君和孩子……求求你们……我绝对不是骗你们的，求你们相信我！”

红袖朝着沈小棠磕头，她之前一直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他一直说会给自己和孩子过上好日子的。

是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会是假的，当初看到他签下的名字，以为被他又卖回了妓院，那时候的她是崩溃的，如果自己就算了，当时她还怀着孩子，正是因为那样自己才会失去了理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