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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冷漠又平静,却在看向来人时倏地愣住了。
裴欲行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衣服凌乱,发丝散乱,连金丝眼镜都没有戴,薄唇苍白毫无血色。
他喘着粗气来的很匆忙,小腹处的衣服浸出血来,深邃的眸中全是慌乱无措。
温月宁张了张嘴茫然道:“你你怎么来了?”
只见这个以斯文败类手段狠厉闻名的疯子脸色苍白,他很勉强的扯了扯唇角,“我担心你,医生说你出医院时脸色不太好,还有你的病”
他滞了一下,语气匆忙解释,“宝宝我绝对没有监视你,只是、只是我太担心你了,你总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我怕你受伤,我不舍得。”
温月宁咬住唇瓣,想起这一年里,他在这屋中独自受过多少伤。
如果他一次操作不当,死在这个无人所知的地下室,多久后人们才会找到他的尸体。
他舍不得她受伤,对他自己下手倒是毫不留情。
温月宁闭眼压下泪光,抿唇看着他不说话。
裴欲行还在焦急的哄她,这个在外权势滔天翻云覆雨的男人甘愿对她伏低做小,摇尾乞怜。
她想起自己的病,想起父母宠爱却疏离的对待,想起最好朋友的背叛,想起那个朋友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