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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起,徐励便觉得心口有点发堵。
不想听那些人的闲言碎语,然而那些闲言碎语似乎找到了缝隙一般,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
“她要在锦州议亲吗?”
“那京城那边不说什么?”
“京城那里能说什么?忘了当年左知州大闹傅府一事?”
“所以说她的婚事如今是左知州做主?”
“左知州非要做主傅家能拦得住?要拦得住当年就拦住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
“谁不知道左知州疼着外甥女,若是左知州还能高升倒也是一桩好婚事。”
“知州官职虽高,可左知州这辈子做到知州也就顶天了。”
“跟这一位议亲只怕是没什么助益反倒可能得罪瑞王一脉。”
“左家那一位想在锦州议亲只怕是有些难。”
“在京城倒也还好说,虽然其父无官无职,但谁不知道,傅侍郎最护自己的弟弟。”
“要是我是她我宁愿在京城议亲,都是旁亲,吏部侍郎的伯父可比作为知州的舅舅能力大多了。”
“傅家长房长女今年便要入瑞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