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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他的案子不重,不必麻烦左棐——徐励若是因为这案子去找左棐,也有越级之嫌……
傅瑶连忙道:“学生不是为这事而来,学生是有别的要事需禀报左知州。”
尹同知却不太信“他”:“有什么事徐秀才告诉本官便是,若真是要事,本官自然会上报左大人。”
傅瑶沉默——此事毕竟事关自己名声,不好闹大,不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可若不告诉尹同知,尹同知只怕还是会误会“徐励”前来是想向左棐举报其办案不利——但无论如何,傅瑶都不可能将此事告知外人,尹同知虽然是左棐下属,但毕竟还是外人,这事说出去他未必会信,也未必帮忙传话到左棐那里……
傅瑶只能想别的法子。
跟尹同知告辞退下,出来看了看府衙里的守备——傅瑶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擅闯,一时之间心急如焚——难不成要在外边等着左棐下了值拦住他?
可是那样的话,一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二是只怕事情就闹得有点大了,何况自己的事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乱喊。
正一筹莫展之际,听得身后有人道:“徐秀才?”
傅瑶回头:“见过陈礼书。”
陈礼书对于“徐励”印象似乎仍是很好:“徐秀才是为之前案子结案而来?”
傅瑶摇头:“是学生有事想面见左大人。”而且是只能当面说的事。
“左大人公务繁忙,今日怕是不得闲,”陈礼书看他似乎是从尹同知处出来:“尹同知那里——”
“此事跟尹同知无关,”傅瑶摇头:“尹同知替学生洗刷了嫌疑,学生感激不尽,今日求见左大人,实是为别的事情。”
她不能让人怀疑“徐励”是因为对尹同知断案不满而越级上告,否则的话她就更见不到左棐了。
陈礼书沉默了一会,说起一件似乎不相干的事:“我听闻徐秀才的字极好,如今也快到年底了,难得见到徐秀才过来,不知道是否有荣幸求徐秀才帮忙写一副对联?”
傅瑶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提起这事,但是看样子似乎是打算跟自己说些避人耳目的话,看了看四周的人以及自己刚刚出来的地方,傅瑶点点头:“之前之事多谢陈礼书,陈礼书看得上学生的字,学生万般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