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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只思考了几秒钟,便租了一辆摩托车,以及借了门口保安的衣裳。
因为袖子宽大。
时听将防身的电击棒藏在了袖子里。
如果顺利的话,她能够在六点赶回来,但很不幸的是,摩托车确实在开一半的时候没油了。
熟悉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江边风很大,时听在计算对方想在这里将自己掳走的可能性。
很快,对方如约而至。
但令时听惊讶的是,来的还是那个女职员,她没有带任何人过来,但她拿下来了两个桶。
仔细看才能发现,桶由一根粗黑的线连着。
她将桶放在原地,然后将车开到了另一面,两人相隔有三十米,这个距离,时听想要跑路绰绰有余。
虽然这个传声筒有些简陋且幼稚,但确实好用,哪怕大风呜呜吹,她也能听清对面在说什么。
就是她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骑摩托过来,开车不好吗,好冷啊!
但时听还是捧起了桶,对面的声音清晰到时听以为它不清晰。
因为她听对面说,“祁连山的身体在腐烂,我实在受不了了,要早点下班,你想个办法。”
时听简直哭笑不得,毕竟她头一次听说幕后真凶因为洁癖不想干了,所以自己检举自己的。
时听对着桶道:“为什么找我?”
对面却说:“事情因你而起,我不找你找谁?”
原来,一开始的确是祁连山起得杀心,是因为时父从不相信他的玄学理论,所以才会推了时母一把,创造出了时听这一个天煞孤星,以此来施展才华。
但没想到时母因此而死,最后还被时父发现了端倪,于是又动手换掉了时父的特效药。
但后来祁连山的所作所为又被他的徒弟祁生德发现,被迫与他合作谋得时家家产。
就这样,祁连山被一步一步推着走,到最后——
“是你发现了他们两个的密谋,并威胁祁连山,想办法杀死你的儿子和儿媳。”
时听:“所以说,是我阻止了我自己的行为?”
对面传来了一声冷笑,“他”不是没想过拉时听下水,送去警局的那个箱子也是“他”寄过去的。
但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行为竟然还加深了时听和陆瞻寒之间的感情。
反正任务失败了。
“他”破罐子破摔道:“总而言之,是因为你叛变了,剧情需要一个大boss,所以老子才不得不在一具早就应该腐烂的尸体里苟延残喘,你的明白?”
时听:“明白了,我这就想办法送您老人家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