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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泽也就多看了他两眼,无奈且纵容地把车厘子给他了。
他恃宠而骄!
江亦寒端过车厘子,看着盘子幽幽道:“你洗的?”
江城泽睨他:“不然?”
江亦寒很认真的在盘子里挑了一颗最……小,的车厘子给江城泽:“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
江城泽拿着贼小的车厘子愣了下,不敢置信哑口无言,深吸口气,气笑了:“你是真真的狗啊。”
把他当成什么了?
劳力?
当劳力就罢了,最后还只给一颗都不够塞牙缝的?
哦,不仅不够塞牙缝的,还特么坏了。
江城泽太阳穴突突跳。
然后,往嘴里一扔:“出息。”
…………
江亦寒端着车厘子回来,继续喂投白阮阮。
白阮阮拒绝:“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江亦寒幽怨,手掌覆上她小腹:“我们这些天很恩爱,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小阮了,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白阮阮美眸瞪大:“?”
趁白阮阮失神,江亦寒逮着机会,麻溜地塞个车厘子给她嘴里,同时间手捂住她嘴,不给她吐:“慢点嚼阮宝,小心籽。”
“………”
无语死了。
“不吃多,就吃三个,嗯?”
他跟她商量,哄她。
白阮阮叹息,乖乖又吃了三个车厘子。
同时间,江城泽震惊的目光锁在白阮阮肚子上。
“你说什么亦寒?”
白阮阮有崽了?
他人迫不及待走过来。
白阮阮摇头:“还没有。”
江城泽松了口气。
白阮阮大白牙一露:“不过很快了。”
江城泽一口气没提上来,卡在脖颈。
噎死他吧!
白阮阮拿起车厘子反过来喂投江亦寒:“爷爷是怎么病倒的?”
“还不清楚,具体要等到了才能知道。”
江城泽头疼:“先不说爷爷是怎么病倒的,不过亦寒你确定把她带去合适吗?”
爷爷最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