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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你什么都能梦到，你不会不知道是谁杀了那个梦中的你和孩子吧。”

凌枫的眼神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谋逆，当诛。”沈小棠说道。

凌枫猛然将棋盘打翻：“当诛！当诛！凭什么！关她什么事！”

是因为君冥夜想杀司徒烨，君微月才对他下毒的？

不过这事情谁也不知道，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了。

“那你说因为谋逆死的人，他们就不无辜。”沈小棠反驳。

“那他们关我什么事，你就不能……不能活着嘛！”凌枫喊道，一双眼睛死死看着沈小棠，“那些人和你比起来算什么，君冥夜又算得了什么！司徒凛算得了什么！凭什么你要死，你那么宠他，他却为了那些蝼蚁牺牲你，他们就都得死！”

沈小棠看着凌枫的眼神充满了对君冥夜的恨意，他这话是在对君微月说得。

很快凌枫眼前的君微月消失不见。

沈小棠没有再说话。

“既然阁主没有心思再下棋，也一直在说阿夜的事，我不想再听了。”沈小棠觉得凌枫有些情绪不稳定，在他心中充满了仇恨。

“你站住。”凌枫并不打算放沈小棠离开。

“阁主还有什么事。”

“就在这。”凌枫让人收起碗筷，让人拿来针线。

“什么……什么意思？”

凌枫说道：“你不是梦里见过那个绣着猪的荷包吗？”

“绣出来。”

“我不擅长刺绣的。”

“要是绣不出来，本座就先杀了昊苍。”

“……还能这样的。”沈小棠看着眼前的针线一脸头大。

“绣。”

沈小棠只能硬着头皮拿起针线绣了起来：“我绣得是个粉色的小猪，很丑的。”

她先用线勾勒出一个猪的样子，然后开始绣了起来，不过线头太多，一个个地都被她藏在后面。

她绣一眼看一眼凌枫：“这丑一点你不介意吧。”

凌枫不理她。

她也不管了，反正他又没见过，她说是这样就是这样。

她绣了两个时辰，一个粗糙的小猪就出现在手帕上了。

“厉害。”沈小棠忍不住地夸了夸自己，还真得是有模有样的，“给你。”

她动了动脖子，自己还没给君冥夜绣过呢。

可恶。

凌枫接过那个手帕，看着歪歪倒的模样：“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