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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安在他放安抚信息素的那一刻就醒了,他对季狗的信息素一直有种强烈的厌恶与排斥,用力搓了搓腺体,忽然有种把被临时标记的腺体扣掉的冲动。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去,把被子掉了个头,将被季狗碰过的那一边转移到床尾,然后想着各种美食入睡。
一个多星期后,公司的情况恢复正常。季时谨连续一个星期忙到深夜。
林知安白天会去公司陪他,为了不被以前的同事发现,他每天不到七点就要出门,把自己裹严实进入公司,像个人人喊打的小偷似的,实际上也可以算作是人人喊打,那些成天加班的人早就在心里把他喷了上万遍。
他拎着早餐推开办公室的门,季时谨还在睡觉,桌面整齐地摆放着不少文件,林知安扫到一些熟悉的内容,却没有认真去看的欲望,季狗做的那些事已经让他对这里的工作彻底失去热情,甚至到了看一眼文件都会感觉厌烦的程度。
厌烦归厌烦,再不想看也要强迫自己看下去,他清楚季时谨需要的不只是一个摆着好看的花瓶,而是一个又看好又有利用价值的花瓶。
助理看到林知安坐在办公桌前翻文件,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怕吵到季时谨休息也不好说什么,用口型对他说:“离开。”
林知安假装不懂他的意思,低下头继续翻文件。
助理放轻脚步走到他旁边,压低声音说:“季总撤案已经对你很仁慈了,你还想偷第二次?”
林知安蹙起眉,示意他往后看。
季时谨被吵醒,眯着眼盯着他。
“季总,林先生在看您的文件。”助理说。
“他的事你不用管,客户那边回复了?”季时谨坐起身。
“是的,这是他提出的一些意见。”助理瞥了眼林知安,把文件递给季时谨。
“你先出去。”季时谨接过文件。
林知安进入卫生间,动作熟练地挤牙膏、放洗脸水,将水温调试到季时谨喜欢的温度。
季时谨简单地翻了遍文件,接着去洗漱,从卫生间出去时林知安已经将饭盒里的早餐拿出来摆好。季时谨平静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吃完早餐后快速投入工作。
从繁忙的工作中回过神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季时谨看了眼窝在沙发上的林知安,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林知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盯着屏幕看了一整天有些头晕,晕晕乎乎地从沙发上蹦下去。
“鞋没穿。”季时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