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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为限定,而是由北地民族天性决定的,恶劣苦寒的生存环境磨砺出他们只对强者臣服的血勇,而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力量对比太过悬殊。
“能以女子之身统领精锐轻骑,我只想到两种可能,”慕清晏梳理着思路,“要么,这女子身份贵重,北戎人莫敢不从;要么,这女子本身能力不俗,甚至力压一干男子,令他们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彼。”
她像个举手回答提问的小学生,不无忐忑的给出答案,然后用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盯住殷策:“她是哪一种?”
兴许是慕清晏睁圆眼的模样太动人,殷策实在没忍住,抬手在她发顶处摁了摁。
“都有,”他温和的说,“你们遇见时,她是如何自称的?”
慕清晏想了想:“她说她叫烈真。”
“烈真不是她的本名,但也并非完全捏造,”殷策说,“她的真名只多一个字,名唤烈月真。”
慕清晏先是觉得这名字好生耳熟,搜肠刮肚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啊”的一声道:“烈月真?那不是、不是那嫁了拖欢的鄂多公主吗!”
殷策点头赞许:“你现在知道,那一干北戎轻骑为何对她言听计从,不惜性命也要护她周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