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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开着玩笑说道。

“……”

顾辞余嘟囔着什么，却不知道为何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走了，在这个世界里，接下来的路就靠你自己去走了。不过，有元洛琛在，想必你也不会太难过的。好好生活，自由地去度过你接下来的每一天吧。”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彻底地消失在了意识里。

等总部彻底将它销毁后，今后它是真的不会再见到她了。其实从一开始，不管是任务还是剧情什么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谎言。

这些只不过是总部想要训练员工的手段而已，将顾辞余这种外来灵体通过任务最后训练成下一个或者再下一个都系统，然后再继续地循环往复下去。

所以即便是顾辞余完成了任务，她的下场也只是会被清空记忆，成为下一个机械的没有感情的系统。

就像……现在的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