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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连怨恨的心都生不起来,只怕自己一个眼神没有注意,便丢了命。
他是知道他的母王的,从不会顾念所谓骨肉亲情。
福安王没有理他,只是看向温照白,神色温和:“小子无状,驸马和殿下莫怪。”
温照白点点头,淡声道:“不敢。”
福安王脸上笑意微滞,随口道:“驸马与殿下真是恩爱。”
随后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温照白也乐得自在,便也不再管他们。
他们这边方才动静不小,萧星和自然也注意到了,见温照白四两拨千斤解决后,便也不再关注,只对其他人道:“朕见诸位饭菜也用的差不多了,宫侍已安排好各位的住处,今日宴席便散了吧。”
众人起身应好,又说了一串吉利话,便各自在宫侍的引路下,回去寝殿。
温照白牵着迷迷糊糊的萧星牧走在回寝宫的宫道上,时不时将走偏的萧星牧拉回来,最后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往殿内赶。
萧星牧喝醉后倒也听话,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着。
温照白也没将守岁放在心上,见他睡着,便唤来宫侍,将浴桶添上热水,替他简单洗漱好,又给他脱下外衫后,将他塞进被窝里。
萧星牧感受到身旁的热源离开,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又揉了揉眼,眼前朦胧一片。
他眯着眼逡巡一番,找到温照白的背影,起身抱住她的腰,轻轻在她后腰的腰窝处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