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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秘书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所以程清开口问的就是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回去处理。
毕竟公司发展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不……不是不是，是，是……是……”
电话那头的秘书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清的眉头皱起，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秘书这么失态，“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好事……”
好事还结巴成现在这样？
就在这时候，程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视线从程阙的身上划过，然后对着电话那头的秘书问道：“是上头的合作？”
这也算是默认的话了，上头代表的就是国家。
秘书还没有跟程清说呢，听到程清竟然未卜先知，那叫一个惊讶，“程总，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