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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寻沫还没从他变回正常人这点缓过神，现在司马昀又轻柔握住她秀发，居然真的为她梳好一个发髻。

司马昀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又拿起石黛，为她画上柳叶眉，铜镜中的人儿眯眼一笑，颠倒众生。

“娘子真美！”

过于轻柔的声音让羌寻沫恍惚，方才见他动作熟练，绝非一朝一夕能做出这些事。

羌寻沫抬眼，突然抓住他手臂一扭，出于本能反应司马昀抬手将她手挡开，这力度大了不少。

羌寻沫当即一个扫腿，司马昀轻轻一跃，两人就在屋里打起来。

哐当~

茶桌被踹翻，羌寻沫打了好几个回合，硬是抓不住他。

“司马昀，我看你不是傻子，你就是个骗子。”

听到这话司马昀当即停下来，主要是得意忘形，都没想到要隐藏实力，在羌寻沫面前，他不想再伪装。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否则我跟你没完。”

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涌上心头，从刚才的过招来看，虽然司马昀全程以退为进，羌寻沫没伤到他分毫，只能说明他功夫了的。

司马昀见她生气走上前。

“娘子息怒，我从未想过骗你，在我们相识之前，你不也知道我情况。”

“这么说来，你不止欺骗我一人，而是骗了大家。”

“娘子何不想想，我放着好好的九王爷不做，为何要装疯卖傻。”

羌寻沫没心情去想他的苦衷，反倒是昨晚自己就这样轻易交给了他，就只为了那个背影，也不忍心看他痛苦。

司马昀仿佛看出她的顾虑，拉起她手又道：“娘子，无论你要做什么，为夫都支持，你想对付谁，我也帮你，绝不让你孤身作战。”

羌寻沫眼眸一沉，慌忙松开手后退，这个人仿佛是知道自己的仇恨。

“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感受到你对萧家的敌意，包括对五皇子的仇恨，只要你开口，这些人，我都可以帮你杀了。”

敢把这种话轻易放在嘴边，才像是出自疯子之口。

“那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最好一次性说清楚。”

“没有了。”

“……”

羌寻沫觉得他没老实交代，正想继续追问门外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小姐，姑爷，你们是在里面打架吗？”

古秋听到动静连忙把莲华也叫来，虽然想着也觉得不可能，司马昀就算闹腾，也不可能打得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