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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侯师傅没什么心情管这个,如果是往常可能还会送个增进情感的法器当做贺礼,现在满脑子都是——
马当先你跑哪去了?
师弟你可别有事啊。
他失踪的这两天,特别是察觉不到随身法器的时候。师父可急的够呛。
马当先是他的关门弟子,也是最疼爱的徒弟,那傲气凌人的性子就是师父师兄们惯出来的。
对于他,老爷子也付出了更多的情感,生怕他出点什么事,现在也在托人脉找关系到处找他。
楚逢月安慰了两句:“没事的,如果真的是巫蛊一族,他们的目的是引我出来报复我,马师傅只是个诱饵,不会有事。”
“要是如你所想他被别的事绊住了,可能他自己也在想办法解决,你先别自乱阵脚。”
侯师傅点点头,虽然安心了些,但也时刻在留意手机上的消息。
胖驴友有个狗鼻子,顺着味道就找到了酒席所在的地方。
一个土砖民房外面搭了个棚子,左邻右舍都在帮忙切菜或者剁肉,唯一的大厨站在现砌的灶前,挥舞着大勺。
村里的人都聚在这了,要么在嗑瓜子聊天要么帮忙摆碗筷,小孩子们手里拿着喜糖在外面玩。
胖驴友自来熟地去上人情的地方随礼,他给的红包又大又厚,里面是一千块钱。
他们村随礼都是两百,还有一百五的,隔得不算太远,他觉得应该差不离。
记数的人给了他一包烟,“叫什么?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胖驴友说着一口本地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亲戚。
“我是新郎的朋友,这不是他结婚过来随礼吗?”他指着身后几个人,“那些都是他朋友。”
“是吗?”记数的人握着毛笔,不确定地问他。
“是啊,徐洋嘛。”胖驴友笃定道。
旁边聊天的人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小声议论。
“你说是就是了。”沾满墨汁的毛笔落在人情簿上,填上胖驴友随便报的名字。
“马当先是吧,随便找个桌子坐就行。”
胖驴友办完这件事,找到楚逢月带着他们去空桌。
来吃喜酒的有老有少,他们聊的都是村里的八卦,谁家离了婚谁家娶了儿媳谁家嫁了女儿。
然后又开始说谁家吹牛说自己儿子在外面有多能耐,回来开着好车,其实身无分文,都是打肿脸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