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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楚逢月没再说要去看看了,等佣人打扫完客厅,她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指尖无意识敲着红木扶手——
“司徒老板,现在我们来谈谈你会所的事。”
话音刚落,司徒正的手机响起了起来。
他歉意地朝楚逢月摆手:“我先接个电话。”
楚逢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意。
司徒正去了外面走廊,顺手拉门隔开客厅的动静。
兰琳为自己的言语冒犯向楚逢月道歉,随后问:“楚小姐,你找到破局之法了吗?”
“怎么可能!”孙师傅下意识反驳:“孤金局向来无解,这也是一种极端的催发手段,有些人迫切要脱离困境发家,所以选择断送子嗣运程。”
“就像叶家?”时诩忽然问:“他们也是选择提前透支子孙的气运。”
“差不多,但是又不一样。”楚逢月点点头又摇头:“叶家早就有破局之法,只不过他们太贪心,舍不得那三分之二的家业。”
“而司徒老板哪怕是把全部家业都舍弃,也无济于事。”
“对方就是想让他这辈子除了钱什么都没有,”见司徒正不在屋内,楚逢月迟疑片刻,还是说道:“知道天煞孤星吗?他这种就差不多了。”
在走廊上,通过监控听到这些的司徒正险些摔了手机。
等他拉开门,屋内恢复寂静,而他也恍若未觉,像是不知情:“会所那边又出了点事,兰小姐,你的符篆不起作用。”
说完,他余光不经意落在淡定喝茶的女人身上,眼神有些怪异。
她刚提到会所,会所就又出事了,真是邪了门了。
兰琳这回真的坐不住了:“我过去看看!”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行和司徒正面前丢脸,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名声都丢没了,还侮辱师门。
别说师父他老人家责骂,自己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我也去看看。”楚逢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紧随着起身:“如果没有猜错,和祖坟动了有关系,而且……”
“而且什么?”时诩同学是个很好的捧哏选手。
“而且恐怕有人又给司徒老板布了局,不过还是得去看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