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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是在这儿吧。”关文山比划道:“我记得坟前有两颗树。”
“嗯,我又迁了。”司徒正轻描淡写道。
“……儿戏!”孙师傅憋出两个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省首富不至于连一块风水宝地都买不起吧,只要他开口,有的是风水师愿意效劳。
可眼前这……这算怎么回事?!
楚逢月却是看出了关窍,她瞥了眼四周地理环境,说:“如果我没看错,司徒老板这是想破局。”
“什么局?”时诩下意识问。
司徒正眼底迸发出光芒,直起腰,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企图从她口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孤金局。”楚逢月笃定道。
“嘶——”司徒正倒吸一口冷气,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才真正把楚逢月当回事。
早些年他遭人算计,祖坟被人布置了孤金局,顾名思义就是这辈子除了钱,什么都不剩了。
这个“孤”字,就说明了一切。
二十年前父母逝世,唯一的兄弟也因为意外离开,侄子侄女们他只敢给钱让弟妹抚养自己不敢靠近。
这些年,来往家里的医生和风水先生一样多,他虽然看似康健,但有些东西也实在难言明。
比如日渐交瘁的心力,每天备受折磨。
楚逢月是唯一一个,不用去最早的祖坟那里看,就知道他被布了局的人。
不用怀疑是早期的风水师泄密,因为那位早就仙逝了,这件事除了他和那个风水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