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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现在也完全慌了神。
很明显,这是生病了,不是什么认床想父母。
时诩愣了下,赶忙应好。
“去医院没用。”楚逢月直截了当道:“他下午是不是碰了什么东西?”
“嗯?”要去抱弟弟的男人僵在原地,他想到网上楚逢月那些视频,认真回想:“阿颂好像去过后面那块荒地,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草。”
“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迟疑了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这些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他自己也是无神论者,所以现在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荒谬。
“有问题。”楚逢月淡淡睨了他一眼:“这是把人家的坟边草拔了,惩罚调皮孩子呢。”
“啊?拔了草不应该感谢吗?”时诩有些搞不懂,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甚至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不妥。
“你去拔下试试,看人家会不会托梦给你感谢啊!”楚逢月翻了个白眼,拨开旁边的两人,在床边坐下。
她问沈斯年:“那草还在吗?扔哪了?你去给找回来,不行就只能再去坟头拔两根了。”
“……”时诩一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