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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北：“这次不是分开行动了？”

“不是。”卢深摇头，“没钱的噱头已经过了，让你们试一试没有才的感觉。”

直到上了飞机，顾枳这一次都没怎么说话。

注意到她反常的方倩雪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顾枳转头往宋林雨那边看过去，他正在同其他人说话，看不出一点异样，她小声问，“你知道宋林雨吗？”

“没听过，不过刚才悄悄搜了一下。”方倩雪也压低声音，“在网上还挺火的，美院优秀毕业生，但好像大家都不太喜欢他的风格，办的上一个画展好像也亏了。”

顾枳问：“你看过他的画了吗？”

“没有。”方倩雪摇头，“我不懂艺术，看了也看不懂，不过我还挺崇拜这种人的，他们的精神世界一定很精彩。”

是很精彩，没有一个人走得进去。

顾枳想，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应该用那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一生。

飞机最先落地佛罗伦萨。

“这次没有你们的经费需求，但是所有的行程都需要你们自己完成，包括车辆驾驶，住宿食宿要求，在本次旅行结束后，你们每人需要上交一份作品，包括但不限于画作，雕塑以及其他，这个作品会在回国用于下一次宋先生的艺术展。”导演说，“在这期间，你们可以从宋先生这里得到灵感和指导，本次艺术展的所有收益都会被我们用于慈善事业。”

“公开处刑？”宣北惊慌地说，“我没学过这种手上艺术。”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学过这个的，所以这才是挑战。

“没关系。”卢导和善地说，“我们没有用艺术家的水平来要求你们，你们可以自由发挥。”

对比之前还要自己去挣钱，根本没有心思去领略什么风景，这次的要求已经不算重了，而且不限制资金。

顾枳遗憾：“早知道就把助理都带过来了。”

“……”卢导劝说，“你清醒一点，我们就算不限制你们的资金，也不会满足你那么多要求的。”

“那么多？”顾枳皱眉，不满道，“这些都是我的日常需求。”

“在场没有谁的日常需求要十多个不同岗位的助理。”现在已经知道顾枳是个纸老虎后，卢导也不怕她了，面无表情地说，“抱歉，还有你的酒店需求，也不能自己悄悄升级房型，要大家一起同步哦。”

顾枳：“那我给大家一起升房型不就好了，也是统一。”

宣北故作扭捏：“如果枳枳姐一定要这么要求的话，我其实没什么意见啦。”

然后被方倩雪毫不留情地拆穿：“你口水要掉下来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