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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也上了这堂课,虽然魏琳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神经紧绷,但她努力坚持到了最后。
反正来到鸣沙县后,她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家里人视为离经叛道的行为,王婉看似一面破罐子破摔,一面又忍不住自责自己的行为。
魏琳瞅了她一眼,安慰道:“你家里人又不在这里,你做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提起王婉的家里人,她就忍不住来气,怎么会有这种把女儿仍在边疆不管的父母啊?
王婉长舒了口气,又恢复成温婉模样,笑道:“魏县令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不敢出门吗?”
魏琳:……求别提。
她讲完课后就在县衙内当鸵鸟装死,已经好几日没有去河堤钓鱼了,也没有去葡萄园看情况。
她正对着王婉辩解这不叫装死,只是暂时性地避避风头时,刘大郎跑了进来,大喊道:“小县令!不好啦!牧民和农户又打起来了!”
……
自从魏琳来到鸣沙县后,对于牧民的态度一向是比较柔和,汉人和异族人之间的相处也不像之前那般紧张,双方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这还是她两年来头一次碰见牧民们和汉人动粗。
她慌慌张张地跑出县衙,伊利哈木和几个异族人站在河边,对着农户们高声吼着什么。
“伊利哈木!怎么又是你!”魏琳上前,挡在农户们身前。
“不是已经规定好了牧场的区域吗?你们又把牛羊赶到田里了?”魏琳指指脚下的土地,很明显,伊利哈木他们已经越界了。
牧草轮种后,她又在分界线竖立了栅栏,避免有不长眼的牧民又一个不小心,让牛羊踩踏了农户们的农田。
伊利哈木看着她,委屈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