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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三娘回来了啊。”一个老妪笑着走出来,对着阳光下的魏琳又摸又抱。
得,看来不仅耳朵不好使,眼睛也不是很好。
刘婶子正巧在家中洗菜,见她来了,先是对她笑了笑,又对着江老娘喊道:“这是小县令!”
“三娘都长这么高啦。”江老娘笑得和蔼可亲。
“说了多少遍!小县令是男的!男的!”刘婶子暴躁地甩了甩手中的菜,看得出来,江老娘住在她家里的这段时间,她饱受了不少“折磨”。
魏琳摸摸鼻子,问道:“婶婶,江老娘以前的房子呢?”
刘大郎担任衙役和守门军士,他们家的条件在鸣沙县内还算可以,偶尔能吃得上新鲜蔬菜。
“往集市的东边走一会儿就到了,垮的那家就是。”刘婶子对着她又恢复了笑容。
江老娘的房子是最常见的木头房子,一截截木头被侵蚀得不成样子,也是垮塌的主要原因。
她家中的锅碗瓢盆还没收拾出来,和凌乱的支架混杂在一起,魏琳蹲下来,挑挑拣拣,把能用的家伙什都挑了出来。
老人行动不便,按理来说,家中儿女应该时不时帮她修缮,但江老娘又是独身一人,久而久之,这间破败的屋子就垮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