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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军士看了她一眼,告诉她太晚了,现在不能进城了。
魏琳摸出自己的包袱,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我是来赴任的新县令。”
军士们本来想挥手赶走她,毕竟他们又不识字,再说了,这人哪里像个县令官儿?
魏琳一身衣服皱皱巴巴,脚上的鞋也磨破了,露出几根脚趾头,半个多月没洗澡,灰头土脸的,又黑又瘦,除了能看出是中原人外,根本瞧不出是受到正经册封的朝廷官员。
军士是鸣沙县人,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他见过两次新县令上任,都是驾着马车,还有带刀的侍从。
哪会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但他又想起来,老县令念叨了半个多月,说朝廷的新县令早该到了,怎么还不来?
在老县令念叨的时候,魏琳还在大漠里玩沙子呢。
军士接过公文,怀疑的看着她,又拍拍旁边人的肩膀:“去把这个给老县令,跟他说新县令来了。”
老县令是县中为数不多识字的人,只有他能看懂这张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