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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假这么久,潜在意思就是告诉皇帝,这官儿我不想当了!你赶紧换人吧!
他得知蔡祭酒看重魏琳,魏琳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想了想还是告知她这件事。
“啊?”魏琳的嘴角还粘着一粒粟米,不可置信地追问,“真的吗真的吗?”
她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些官场所谓的潜规则。
姚成宣的优越感又冒了出来,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当然了,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庶人子就是蠢笨,连这种事情都不懂。
在考试上被魏琳打击得体无完肤的他,终于在另一个方面找回了一点自信。
“可是……”魏琳想了想,又耷拉下眼睛,“好吧,算了。”
蔡祭酒走了,新的祭酒会让她这么胡闹吗?国子监还能改革吗?学生们的实践报告怎么办?
她还想看见这群弱唧唧的学生们跑八百米呢!
魏琳想写封信问问蔡祭酒,但她尚不知蔡家的地址,连着几天都把自己憋在房间里不出来。
直到八月,蔡祭酒才从凤州老家回到了长安。
一同来的,还有一封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