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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袁寡妇将他推开,利索的披衣下床。
“我说包癞子,一只烧鸡二钱银子就想再睡老娘一回,可没这么好的事!要想继续啊,行,掏银子啊。”
她伸手出来,冲包癞子晃了晃。
包癞子本来生气,可瞧见她白软的手,又回味起昨晚上的滋味,这股气就被压了下去,但仍有些微的恼怒。
“人说一夜夫妻,你这心忒硬了。”
袁寡妇笑笑,“你今晚上再拿银子来,我还和你做夫妻,现在啊,穿了衣裳出去挣银子吧。”
她知道包癞子的银子是从哪来的,不过她不在乎,反正能捧到她跟前就行。
被下了逐客令,包癞子心里不爽,但也只能老实的穿衣裳下床。
袁寡妇之所以这般硬气,实在是她有靠山。
从前不是没人想硬睡吃个霸王餐,可惜吃是吃到了一回,夜里就叫一群男人给套了麻袋打折了一条腿。
这娘们跟妖精似的,在你面前软声哀求,谁都扛不住。
包癞子可不想跟前头那位仁兄一般,体验一下在床上躺俩月的日子。
他走到院子里,推开大门,“放心吧,我手里还有银子,晚上给我留个门。”
袁寡妇抛了个媚眼,“等你喔。”
好说,有银子一切都能商量。
可惜今晚袁寡妇等不到包癞子了。
包癞子才出门,还没出村子呢,就见一村民领着几个官差来了。
作为无所事事的二流子,包癞子见着官差下意识的想躲,哪想到那村民瞧见他,顿时眼睛一亮,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