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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太监手一拍,摊开:“结果赢是赢了,不知道说了个什么话把人家小姑娘说得脸色通红,转身就走了。”
皇帝听了这话脸色倒缓了些,问:“彩头是什么?”
“回陛下,长公主于文给的一彩为同心环佩,于武给的一彩是玲珑骰子。”
“她确是上心了的。”皇帝摇摇头,笑念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照你这么说,那谢承远是本来没这个本事,挤一挤得来的第一。那朕是派他呢,还是再选其人?”
掌印太监哪敢说这个,只念着奴才愚钝,腰弯得更深。
皇帝捻着朱印没有动作,他需要一个能有所作为的将领去平定乱世,但也不需要这个掌握兵权的人有多么精明能干,或者说有些纨绔无能恰恰是最好的。
若是活着回来,在长安城也翻不到什么风浪,若是死在边境,定平侯府少了个人,恰也正好。
他的身子不比从前了,总得在有人坐上这个位置前解决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