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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着傅先生学了国文…”

相贴在一块的肌肤滚烫，灼得顾瑛几次断了思绪。她一抬眸就能瞧见霍承厌漆黑的眸，眼神绵长悠远。

他姿态分明是慵懒轻慢的，但那些浸入骨头里的上位者压迫让人不由得窒息。

顾瑛无意识捏住手指，轻声问：“哥哥，我以后都要住在这吗？你知道的，我不是霍家的人。”

“让你住在这，是为了照顾老先生的腿脚。”霍承厌靠着椅背，在阴影里抬眸注视着她。

他眼帘薄，抬眼时褶皱凝成锋利的线，于眼尾乍然上钩，余光都藏着刃。但对上少女润亮的眼，再冷戾的刃也极有耐心的软化下来：“虽然身份查清，但你不用有所顾虑，觉得是依附我活着。”

“你也是这十八苑的主人，”霍承厌的话顿了顿，似乎留有余地，“是霍家的一份子，不必小心翼翼。”

“屋中一切都可以随意调用，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同她们说。”阴影里，霍承厌喉结微微滚动，指节勾住领口往下扯了些，“我希望你可以不受拘束，活得开心些，正如他们所说，成为一个dú • lì而优秀的人。”

是因为玲珑之前说的收为义女，所以也算是霍家的一份子吗？顾瑛听得逐渐放松下来，睫毛偶尔颤动，唇角微微翘起，专注看着霍承厌，澄澈眸子里满是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