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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被扯的难受，顾瑛搜刮着模糊记忆，断断续续说着：“嗯…姜原不好…”

不要喜欢姜原的下一句是什么？顾瑛昏得头重脚轻，脑中一片浑浊，自言自语：“周非不好，谢盛也不好？”

霍承厌眼尾微眯，手掌贴着她的耳廓慢慢摩挲，摸得顾瑛汗毛悚然。

“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的皮肉被捏的薄红，霍承厌的呼吸也跟着变快。

“不喜欢姜原，哥哥好。”她终于磕磕绊绊说完，那缕发丝卷在霍承厌指尖，几乎快要定了形。

霍承厌猎食者般的眼愉悦弯起，松开手掌低低笑起来。

靠得太近，顾瑛似乎能感受到他宽大胸膛的震动。

“说得不错，乖孩子。”霍承厌曲起指节抵在她下颚处，深深凝视着她还懵懂的眼，俯身而来。

一个滚烫而意味不明的吻落在顾瑛额头，算是霍承厌的对她回答的嘉奖。

“你今晚犯了不止一个错，作为惩罚，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

顾瑛温吞仰起头，眼眸迷离：“什么？”

霍承厌轻嗅着她发间的味道，无声笑了笑：“现在还不能说，还不到时候。”

男人慢慢摸着她的头，他令人极度紧张，又让人安静依偎在他怀里毫无保留的放松，慢慢平静下来。

半晌，等她安静下来了，霍承厌徐徐起身：“我会让人把换洗衣物送过来。”

他修长风衣留着几道褶皱，盖在西装裤之上，“早点休息，晚安。”

顾瑛迟缓眨了下眼：“晚安，哥哥。”

霍承厌勾唇，点燃了放在床头的香薰，垂下眸多看了顾瑛一眼，才沉沉离去。

香薰味道悠远熟悉，像是霍承厌领口处淡淡的香水味，又加了点安神一样的东西，顾瑛闻着不自觉就放松下来，刚才脑中一晃而过的警惕全都消散不见。

他对着一旁站着的佣人低语几句，便脚步匆匆朝另一个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