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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点怪异的熟悉,好像和他牵着手穿着这样艳丽喜庆的衣服并不是第一次。
傅彻懒倦的声音附着笑,他一整日都是难得的好脾气:“你倒还想成几次?”
顾瑛躲在盖头下红脸,不吭声了。
繁琐的礼仪让人头晕眼花,却并不是去宫中告庙册封的流程,反而更像是民间娶妻的步骤。顾瑛揣着手坐在床上认真听喜娘讲话,才明白这是傅彻自个要求的。
说是为了给病榻上的承帝带去喜气,太子甘愿放弃成婚礼仪,娶青玄道士推演出的生辰八字之女为妻,即日完婚。
太子先前一直不近女色,现下为了陛下却能如此尽心,孝心之难得,正如承帝对太子从前的宠爱。
傅彻多半是故意卡在这个时间点的,顾瑛思绪纷乱,喜娘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屋内就剩她一人。
夜色渐沉,顾瑛想悄悄推开窗看外面如何了。直到轻缓脚步声响起,有一长身如玉的公子推开房门,眉目被那袭红衣映衬得妖异,五指矜贵扣住她的手腕。
他垂眼似风姿仙骨,宛如青莲的开落,同情欲无关,只是身上极淡的酒味融进冷香里,似能醉人:“孤等了许久的洞房花烛夜,你跑什么?”
第32章恩爱两不疑
傅彻食指勾起,轻巧挑开大红盖头。
细长眼睫被烛火拖出一个个影子,她长发轻巧盘束,眉眼画的纤细艳丽。
两弯手肘拢着纱层,淡淡风情连着稠密的香气一块溢出来,轻巧停在腰间美妙的褶皱上。
若不是想让她什么名头风光都有,傅彻不会耐着性子等这么久,现下终于重新把人带回府了,怎可能再给她溜走的机会。
她紧张的时候最好骗,傅彻温声哄着她饮下合卺酒,为她拆下繁琐珠钗又绞了帕子替她擦掉妆粉,两人都梳洗完了之后才散漫躺去榻上。
许是从前吻她过了火,她僵硬坐在梳妆镜前磨磨蹭蹭不敢过来。
单薄清透的里衣透着似有若无的曲线,傅彻也不主动说什么,只是慢慢解开衣襟,低叹般道:“胸口有些疼。”
顾瑛一听就想起刺破他皮肉的那道伤口,小步走过来,担忧地看向他:“不是让你每日好好换药吗?”
她半坐上床榻,伸手扯开他的衣领。冷白肌肤上只留着一道浅粉色的痕迹,更多的是流畅明晰的线条,从骨线一直蔓延向下,于腰间乍然收紧,再没入散乱衣物中去。
“孤有听话,”傅彻勾着她的手再往下了些,大手压着小手隐入墨发之间,“林管家日日熬的汤孤也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