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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珠有些气馁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平日里都擦的什么，怎么这么白，瞧着还很细腻呢？”

“嗯？”顾瑛捂着茶盏凑近了些，仔仔细细瞧着徐明珠的脸，瞧得她双颊通红：“你、你靠这么近做甚！”

顾瑛理所应当回望着她，鸦羽般青丝松松垂下几缕，遮住小半张姣好的脸：“我在替你看呀，你不是想要保养容颜吗？”

娘亲留下的那本书里倒是写过女子美容养颜的方子，顾瑛记着徐小姐方才对她的好，细细同她说着：“若说要白，可将白芷白蔹和去皮的白茯苓共研成细末，于睡前涂抹，小半个时辰洗去便好。

若混上绿豆粉按摩洗面，可拭去油性，令脸颊细腻些。”

徐明珠瞪大了眼，如获至宝：“你说慢点，我没记住。”

顾瑛慢慢重复了一遍，又道：“不同脸颊要、要用的方子也不同的，徐小姐，你的脸干点，还是油些呢？”

“我？我不知道啊？”徐明珠摸了摸自己的脸，主动往顾瑛旁边坐，“劳烦你再帮我看看？”

顾瑛吓了一跳：“不可、不可如此亲密！”

“你我同为女子，不用计较这些的，你快瞧瞧我这里鼓起来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