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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刻意地要越过某条线。

顾瑛咔嚓咬了口苹果，敛眸回答：“出于同桌情谊，顺便管一下你。”

“那就麻烦小同桌大人了。”

什么怪怪的称呼，顾瑛闷闷嚼着苹果，看着江峻坐回去，身影融进黑暗里，似这场热闹里清醒的看客。

“哎，我们的大冠军怎么能坐在这里旁观呢！”张林本就是个爱闹腾的性子，现在好不容易能和学神凑近一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拿着酒嬉皮笑脸就蹭了过来，把江峻夸得天花乱坠：“我是不是早说过，有我们江峻出马，哪里还有别人出风头的机会。今天谢扬那脸色差点没把握笑死，来江峻，敬你一个，真是多亏了你啊。”

江峻懒懒端起杯子，普通的方杯硬是被他修长好看的指节端出点高脚杯的意味，他垂眸看了顾瑛一眼，见她没有反应，眸光微动，和张林碰了个杯。

旁边看着的同学们都摩拳擦掌起来，平时的江峻高冷不近人情，现在还会和人敬酒了，不抓这个机会抓什么！

其他女生看见了有点心动，但程玲郁闷坐在角落，她们也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去。

“没什么好去的，”程玲吐出一口气，“你们想去就去，我觉得应该敬不成。”